悬浮的天堂2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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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九章

就算是痴迷于自己的伤痛,如一只受伤的野兽舔舐伤口,时间久了,人也会疲倦。时间是神奇的,无论伟大还是渺小,痕迹总会被抹去,无论人的心是多么柔软多么敏感。

悬浮的天堂29

曾经我以为再也走不出失恋的悲哀,再也跳不出失恋带来的情感困境。我错了,我不是那种千古一爱的痴情人。我大约只是一个不好不坏的男人,甚至有些好色,还是忠厚无能老师窝囊类型的。如果不好色,我为什么总会瞟几眼路过的美女呢?

这个不好掩饰。

人不应该掩饰,更不应该欺骗。我有什么放不下的呢?放不下,只是因为时间还不够长久而已,心里还抱有希冀。

等时间足够长久,希冀破灭的已经死透彻了,我也就放下了吧。

当我足够平静,甚至平淡地对待程龙寄来的信件的时候,我意识到心上的伤口已经干了,结了疤。在我亲手递过程龙的信的时候,苏云看着我手里的信,脸有点不自然。

苏云还是接过了信,我却说:“把邮票撕给我,刘明那小子集邮,我看有票不错。”

苏云有些慌张地撕破了信封,把邮票递给我。我看着她的手,心想那是自己曾经可以紧握着的手,温软的手,现在只有不经意间才能碰到,不免心里暗笑自己流氓。

男女之间,多么奇妙的关系。相爱的时候,万无禁忌,分手了,多看一眼也得偷偷的,别说触碰了。这真的让感情的分量很重很足。

我小心地接过那小小的邮票,以免碰到她的手。“最忌怎么样?”我问,也只能不咸不淡地问一句了。

“还行。”苏云说的很简单,“你还好吧?”

听着苏云话里的歉意,我心里还是蛮舒服的。我说:“还行。”我也说的很简单。没有特殊的目的,一般都是很简单的表述。时间是最好的解药,对于任何疑难杂症。我笑说:“哪回程龙来了,我请你们吃饭。”

苏云笑着说:“好。”她的笑没有快乐,至少没有接到男友信件的喜悦和男友被人认可的高兴劲儿。

可是,苏云不快乐不是为我,我多想什么呢?我想我终于甘心了,也接受了这一切。以后送信的时候,我都是把苏云的信亲自送到,直到我的生活再次改变。那是以后的事。但在单独送信的那段日子,我的心情还算不错。程龙不在苏云的身边,我与她还是很好的朋友。

每次见面,苏云都会问我的学习,特别是英语。规定已经出来了,英语不过四级的人士不给学位证。我想不给毕业证才是对的。如我等仅仅是文学学士,英语不过四级,为什么不给学士证而给毕业证呢?大约因为英语四级是国家考试而不是国家课程?

我这小小的脸面是思考不了那么严肃的问题。既然如此重要,我只有应付了。于是苏云给我一堆她用过的资料,让我复习用。 唉!我只有从命。这事关学子的尊严。连四级都不过,我算什么本科生?可是,我过了四级便是合格的本科生了吗?

现在,四级也改革了,改发成绩单了。进步真是快。计分方式我搞不明白,但是学校说了,四百七十五以下的别想拿学位证。我对此能说什么呢?

我写了一封信投到了校长电子信箱。一周之后,我得到了回应:来信已收到,正在研究处理。但是等到我研究生毕业之后,校长也已经换了人了,研究的结果也没有回复我。

天下之大,事情之多,我是无缘收到那“漂流瓶”了。任何事情都宛如爱情的话,看样子,这世界也不会充满浪漫。所以,你的便是我的,我的便是你的,都是骗人的鬼话。我的是我的,你的也是我的,才是实打实的真话。

说再多,我还是应把四级过去。因此,四年我考了三次四级,四百七十六,四百七十四,四百七十五,果真是一而再,再而三,三而竭。

所以,我至今仍记得四级第一次考试的情景。

那天天气晴朗,春风沐面。如不是考试,人的心情会很好,简直会好得不得了。可惜那天要考试,倒不如春雨绵绵,阴风割面了。

梁宽进考场之前,给我发了条信息:“我真想走在田间的小道上,牵着如水般温柔的手,对着柔和的阳光仰面而笑,晒晒我们如梦般的幸福。”

我直接回了他四个字:“去你妈的。”回完信息,我自个儿乐得不行。梁宽这小子肯定考不过。

考试之前的听力试音,听得我头昏脑胀。一遍又一遍,那鸟语在整个教学楼里飘荡不止。没有那噩梦般的试音,我真的会多考几分,最起码会考四百七十七分以上吧。

不过,我浪费那一分干什么呢?我真的会如热爱自己的生命一般热爱英语事业吗?我爱天爱地,爱妻子爱孩子,爱美女爱钞票,博爱天下万物,也不会爱上英语。多考那一分做什么呢?那能证明我就是一个学英语的天才?将来我的天才传记中会有这么一句:林福者,天才也,生而能言,尤善英夷语,及至西洋诸夷语,皆能善言,大哉贤士。那么我一头撞死以谢后人算了。于是传记末尾再添一句:感其空乏精神,一日得悟,触首而亡,终岁二十有五。

胡思乱想归胡思乱想,听力一响,我还是得呕心沥血听广播,做听力题。然后,读那满卷糊涂文。总之下了考场,我面对苍天祈祷:“苍天啊!为子孙计,让我过去吧!我不贪心,只要四百七十五分,一分都不多要。”作为一个老实本分的青年,我活的很忠厚,却不快哉!

从考场出来,我仿佛大病了一场。英语,我连这两个汉字都不想见。我全身好像没有了一丝力气,走路都懒得迈脚。也许那不是累,也不是病,而是懒人在紧张与疲惫之后的轻松心情。回到住处,我倒头就睡着了。

醒来的时候,我看手机,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。我睡了很长很长时间吗?我仍然懒得起床。没有灵魂的我躺在床上,不思考,不做梦,沉沉地又睡着了。

再次醒来的时候,我被渴醒了。嗓子痛得厉害,如被火烤一样。我生病了。起床,看着黑下来的街道,再看看手机,已经晚上八点多了。想喝点水,可暖瓶里都是冰凉的水。

出门,方子羽房间里没有人,我就锁了门,去饭馆。晚上的风冷多了。我禁不止冷颤。感冒了,也许还有点发烧?我想。

到饭店,我要了一大碗鸡蛋汤,一大碗肉丝面条。吃了两口,我就吃不下去了,只喝光了汤。到了诊所,轮了很久,我才轮到一声。医生问了句:“不舒服了?”

我点点头,刚要说哪里不舒服,医生就递给我一个温度计,说:“先量量体温。”他回头就让护士配药,给我开了三瓶水,之后打发我到一边量体温一边挂吊瓶。

量了半个多小时的体温,挂完了一瓶水,我终于忍不住了,自己拔出针头,把体温计,扔到了医生的桌子上,出了诊所。他们甚至不问我要钱。国人为什么要走后门?因为只有走后门,国人才能享受到正常或者比正常稍好一点的待遇。

也许他们把我当成了神经病,不敢追我。

出了门,我去了药店。服务员一摸我的头,说:“发烧?给你打一针?”我点点头。她连白大褂都没有,就麻利地给我打了一针。我又买了一盒药。她说:“十二块钱。回去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
回到住处,我蒙上被子,倒头又睡着了。那一觉我睡得十分酣甜。睁开眼,房间内异常明亮。不知日月,豁然开朗啊!一转头,我吓得差点掉床下去。风荷正坐在对面看着我。

风荷说:“考了一回四级,至于消失两天?我以为你考得惨不忍睹,自裁了。”

“我病了。”我说,“发烧感冒上火。”

风荷笑了,说:“我给你买了羊肉汤烧饼。”

风荷把羊肉汤热了,房间里顿时被肉香烘托得很有家的味道,并且是在家过节的味道。我的肚子一下就恢复了知觉似的,饿得不可承受。我说:“你回避一下,我穿衣服。”

风荷笑了,背过身去。那时,我突然想起了苏云,在这个房间里生活过的女人。刚开始的时候,苏云也回避我穿衣服,后来就不再回避了。可现在呢?我连看一眼都难了。

那种伤感来得很快,去过也很快。我饿得要命,狼吞虎咽,吃了肚圆。吃完,我才问风荷:“多少钱?”

风荷笑了,说:“真见外。”

我说:“不见外就不好了。”

风荷点点头,说:“一斤羊肉,四十。”

我就真的给了风荷四十块钱。

风荷低头很隐秘地咬了下下嘴唇,抬头笑了,说道:“好了,你还没有死,我算完成任务了,了了一个心事。”她接过了钱,说道:“你没事,我就走了。”

风荷走了,我没有送她。我明白风荷是一个很好的女人,可是心里有道坎,我迈不过去。事情就是这么简单。我看着她走,觉得有些失落。男女之间的本质是在一起生活,可是我们偏偏在意本质之外的一些事情。

风荷走了之后,我一个人坐了很久,感到很疲乏。不一会儿,方子羽回来了。他见我在房里,说道:“你这两天做什么呢?没见你。”

我的天啊!方子羽竟然没有发觉我就在房里病了睡觉。和这种人做邻居,真是够危险的。我要是死在房间里了,他可能一年半载都不会发现。于是,我问:“你女人呢?”

“回宿舍了。”方子羽无精打采地说,“现在经常闹矛盾,也不知怎么了。我看她不顺眼,她看我也不顺眼。我们好像谁也不了解谁了。”

我不想和方子羽谈论他的女友。我的女友都离开了,谈女人做什么呢?我说:“初恋不一定就要结婚。你看开点。不管怎样,你总没有吃亏。”不知道怎么回事,恢复过来的我想法总是那么流氓。

方子羽明白我的意思,有些难为情地笑了。

我说:“走,上网去。现在趁年轻,不醉一回,什么时候才是个头!”

方子羽真的跟我去了网吧。我让他游戏,他就建了一个女性角色,名字是王丽文。于是,他入手很快,一停没停地完了一夜。理科生接受游戏操作什么的比我们这些文科生更加迅速。

此外,我想方子羽把此“王丽文”当成彼“王丽文”一样呵护。在以后,他真的给了“王丽文”超乎想象的爱护。那也是一种寄托吗?玩游戏还有这种附加的意义?

那天夜里,过了十二点,我就累得不行了,方子羽还是兴致勃勃地问我游戏问题。听着他乐不知疲的询问,我想也许我老了。我真的老了吗?我怎么这么容易就累了呢?

早上,我们去吃了包子,然后回住的地方睡觉。我倒头就睡了,不知道方子羽什么时候又去网吧。我醒来的时候,方子羽已经不在房间里了。当时,我完全意识不到我犯了一个大错也做了一件极好的事情。

我实在不应该让方子羽跟我去网吧。他与我不同。我上网玩游戏是因为无聊,打发纠缠生命的空虚,他完全充满了热情和兴趣在玩游戏。时光不会倒流,我是永远无法挽回我的错误了。当时,我真的没有意识到我做了一件大错事,因为上网的事情直接造成了王丽文的的离开。

我以为方子羽仅仅心烦而已,调节一下心情,上网玩玩。不见了方子羽,我没有多想什么。在当时,我吃了点东西,就去院里拿信。

送信成了我的主业,上学才是我的副业。除此之外,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重要的。我没有发现我哪门课会不及格。最难的英语,有了苏云的资料,考了四级,期末考试也不会是一件难事。挟四级之余烈,我肯定拿下了。其他的科目,我大体不会阴沟里翻船。

入党的学习我也游刃有余。因为我政治历史的底子好,一些知识性的东西我不用去特意学习。生活在那时像一曲让我昏昏欲睡的轻音乐,听得我懒洋洋的,乏得很,无论干什么,都很疲乏。

也许英语这只老虎走了,爱情那个美好的追求也远去了,我可以游山玩水般欣赏风景,或者享受我的大学生活了。

人有压力怨有压力,没有压力怨没有压力,真是太犯贱了。我也许就是那样的一个人。太难的事,我害怕不成功而不去做;太简单的事情我觉得太容易而不屑去做。可什么都不做,我又闲得难受,全身的骨头要散掉,瘫掉一样。还有,风荷不是很好么?为什么要为苏云孤独呢?想到这里,我就笑了,笑我自己。

我还是一个有偏见的人。我知道自己的偏见,却不改正。也许在那时,我就潜意识地认为我即便爱上了她,也会有许多的困难等着我。我不是一个坚毅的人,惯于逃避。

送完了信,我不知道做什么好,只得去吃饭。吃完饭,我想去看会书。刚到住的地方,我看到王丽文正在我房门口守着。

我问:“方子羽没回来,你倒回来了。”

王丽文就笑了,说:“林福,你把他带网吧去了?”我只得带着这个女人去抓她的男人。上网这件事在她看来,好像和出轨一样。

我只得笑着点点头,说:“我看他心情不好,去放松一下。”小时候,我不写作业,偷偷出去玩。玩得正高兴,老姐或者老妈,更可怕的是老爹杀到。当是时,我气恼加惧怕,恨不得自己飞了去。

我想方子羽在网吧里被王丽文抓住,也许有我的那种心情。他正在网吧里全神贯注地升级做任务,猛地看到王丽文,脸马上红了。他紧张地问:“你你怎么来了?”他的舌头很不利落。他虽希望她找自己,却不希望她回来了,在网吧里找到了他。

王丽文什么也没多说,转身就走了。方子羽没有反应似的,呆呆地坐着,看着王丽文走的方向。

刘明说道:“追啊!笨蛋!”方子羽才追出去。

风荷说道:“但愿他别再回来了。”

刘明问我:“你还走吗?晚上缺打手。”

我笑了。邓霞说道:“打到我的武器,我请你们吃饭。”我觉得她笑得很夸张,让我觉得我认为那把武器比刘明重要多了。我说:“我也缺武器。”

她说:“我们可是两个人哦!”

刘明说:“人家也是两个人。”

我说:“那也比不了你们,你们是三个人。”

风荷在旁边听着,没什么说的,就一直静静的。这让我感到有些拘束。

那天夜里,果然打到了邓霞想要的武器。她大叫了半天,激动地亲了刘明。看着他们,我只觉得自己很累,真像做了很久的苦力。

我想邓霞看到武器的那一刻是幸福的,我与风荷,只是乏味的看客,看着别人的欢乐。

其实看客也不错,什么也不参与,也就不在意什么,也就什么也没有。

评论列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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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12-25 14:12:39

我感觉老师还是蛮好的,上次分手都特别难过,后来听了情感调解之后,我也很快走出来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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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12-17 09:12:53

如果發信息不回,怎麼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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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10-01 14:10:50

求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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