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:姐姐去世后尸体失踪,无意打开老家上锁杂货间,我吓得直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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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故事:姐姐去世后尸体失踪,无意打开老家上锁杂货间,我吓得直哭

我猜妈妈终于下决心要杀我了。

妈妈装作若无其事,照常忙家务做饭,可她疏忽了一些事,让我看出端倪。

我从不吃圆尾鱼,她却每天轮换着做黄鳝、泥鳅、黄腊丁。当我闻到那个味就吃不下饭,捂着嘴巴干呕时,她和爸爸神情莫测地交换眼神。

最夸张的是,她经常会叫错我,把我的名字“端小锦”叫成妹妹的“端小瑟”。令我有个错觉,仿佛我已然是个被遗忘的人。

我晚上哭醒,醒来后,看见小瑟忧心忡忡地瞅着我。妹妹总是这样,会在凌晨跑来跟我一起睡。

“姐姐,你有没有看出来,妈妈不对劲?”她问。

我不出声,她看懂了我的表情:“那你不能坐以待毙啊,赶紧逃吧!”

我依然犹豫。

小瑟沉下脸:“你非得等妈妈亲自动手吗?”

我愣了愣,是啊,我不能让妈妈变成杀人犯的。她的手那样温暖,曾经牵着我和小瑟走过许多人生路,不该从此沾上鲜血。

妈妈没有错,她一定也不舍得伤害我,只是她没办法。一切都因为我是个太差劲的女儿,才把妈妈害成这样。

我不该死皮赖脸,我应该自我了断。想到这儿,我打算自己去死。

可是看着熟悉的房间,我又犹豫了。那么温暖的床,那样令人安心的小夜灯光芒。

这是我的家啊,我生活了许多年的家,每一个角落都有我最珍贵的记忆。

只是想到要离开它,我的心就会裂开一般疼痛,我无法想像,当我失去了家的依靠,会变成怎么样的孤魂野鬼。

看我流下泪来,小瑟说:“姐姐,要不你改啊,从现在开始就改。”

我问:“还来得及吗?”

“一定来得及。”小瑟也哭,我们俩陷入长久悲伤。

天亮了,我跟自己说,要变成一个最好的、让妈妈觉得还有希望的端小锦。可是,我发现房门被反锁了。

我走向窗子。窗子上是新焊上去的铁艺防盗窗,手指粗,撼之不动。

我被囚禁了,这几平方曾经最温馨的空间,如今成了我的牢笼。

被关起来的这段时间,我拼命想要逃,可爸妈轮流守着我,寸步不离。我求妈妈,她泪流满面地看着我,却始终只肯说:“乖乖,听话!”

我愿意听话,她叫我干啥就干啥,只盼着她能放了我。

这一天,妈妈突然做了我爱吃的酱烧鸡翅,她真的好久没有做我喜欢的菜了,我很开心,事情好像有转机。

菜很美味,我不舍得一下吃光,细嚼慢咽,却嚼出了古怪,赶忙把碗凑近细看。

一看之下,后背升起凉意。雪白的米饭里,均匀掺杂着白色的颗粒,细微难辩,和着饭菜吃下去,也不会有太多苦味。

我知道,那是磨碎的药粉。妈妈对我下手了。我的身体渐渐冷下来,腿软了,继而全身失去气力,沉沦进无尽的黑暗深渊。

丧失知觉前,神志却突然清明,想起了许多事。

2

妈妈这样对我,是有原因的。

我学习不好,进入高中又开始谈恋爱。

有一次彭诚带我逃晚自习出去玩,玩忘了时间,等发现时已将近半夜。我们不知所措,就想着找个地方躲一躲,捱到明天再说。

彭诚说,索性失踪得时间长些,这样爸妈看到我们时,说不定就只会惊喜,顾不上生气了。

我是全没有主意了,只能听他的。

没地方可去,彭诚想了想,说他们村有个民国女子的贞节牌坊,那女子姓洪,近年来,村里人在那建了香火旺盛的洪婆婆庙。

庙里有个值更室,他妈妈有时会在那值更,但平时大都没人住,所以他提出想带我到那里过夜。

我有些害怕,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可想,我俩打了车过去,在门框上摸到钥匙,发现床上没有被褥,只好和衣躺下。

等警察凌晨找过去时,我正靠在彭诚怀里熟睡。

那些日子,妈妈常常一愣就是好久,眼神闪烁,藏着说不出的疲惫。

没多久,又出了事。

彭诚族里闹翻了天,说我冲撞贞节牌坊,辱没祖先,会连累族人的运道。他们非得让彭诚抓我回去磕长头谢罪。

彭诚爸爸于是找上门来要带我走,我爸气得发疯,两人撕打起来,我爸断了肋骨,彭诚爸则被拘留,可他托了许多关系,最后竟被放了出来。

爸爸气恨难消,却又无计可施,拿了一点赔偿款了事。

我吓得夜不能寐,妈妈却说:“端小锦,你有害怕的心思,不如好好学习。”她不发火,比发火更让我愧疚。

我再也不敢乱来,老老实实补功课。因为小瑟说,只要我的成绩能有明显进步,妈妈心里会安慰些。

我抱着这样的希望,全身心投入学习,终于有了稳步上升,妈妈看我的眼神也多了柔和。

可正当我为此欣喜时,却突然发现,自己在校园里被孤立了。

女同学都不搭理我,男同学看见我就阴阳怪气地起哄,我像被困在一叶孤舟上,周遭是冰冷汪洋。

这些如果是酷刑的话,另外一件事就莫过于凌迟。彭诚看我的眼神也冰冷起来,并且不再肯搭理我。

两家人闹成这样,我不指望他一如从前,但起码不该把情绪发泄到我身上。这事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。

我和他吵了几架,最终分手。自此后根本无心再学习,当期末考试来临时,我脑袋里除了空白还是空白。

我是个太不争气的女儿,可是我真的不想再让妈妈失望,也想在同学们面前证明自己。所以在考试时,我选择了作弊。

我硬着头皮夹带小抄,还没撑过第一场,就被监考老师当场逮住了。从这时起,我罪上加罪,成了校园里最大的笑话,再无任何翻身机会。

妈妈这一次彻底寒了心。她不再理睬我,爸爸看到我时,也总是长长地叹气。深夜里我闷头痛哭,只有小瑟在旁安慰,抱着我,陪我流泪。

可我已经没脸再见妈妈了,我劣迹斑斑,让她丢尽了脸。

不久后,我来到江上大桥,一头扎进滔滔急流里。那条江每天欢唱着,打城市边缘匆匆赶路,这一次它带上了我。

想到这里时,我突然醒悟过来,那天我已经死了啊!

刹那间,我的灵魂象从万古长夜里苏醒,渐渐化去混沌。是的,我已经死了。

也不对,死的确实是端小锦没错,但却不是我。我是端小瑟,小锦的双胞胎妹妹。

在姐姐跳江自杀后的很长时间里,我总认为自己是她。

3

我和姐姐小锦长得一样,并且有些心灵感应。她开心我也会开心,她疼,我也会疼。

姐姐自杀的事恶梦般纠缠,慢慢我感觉,死去的姐姐在我身体里复活。我似乎有了她的人格。

随着时间发展,我越来越坚信自己就是端小锦,还活着,并且活得很苦。

“端小锦”的记忆停留在跳江以前,辗转不得解脱,轮回一般,仍没摆脱想要自杀的企图。

爸妈为此极度紧张,带我到处求医。我不肯吃药,妈妈就把药碾碎,放在任何我能吃下去的东西里骗我服用。

我最喜欢圆尾鱼,而姐姐却很讨厌。于是,妈妈甚至故意天天给我做这些鱼,妄图恶心到我身体里的“姐姐”。叫我名字时,她也只肯叫我“小瑟”。

我常为此抗议,非说自己是小锦,久而久之,再喊我时,妈妈总是犹豫。

虽然她也想念姐姐,但却不想再失去一个女儿。所以她希望“端小锦”彻底消失,把一个完整的端小瑟还给她。

而当时,我以“端小锦”的视角去看,却误以为她是想要杀死我,因而表现得更为偏激。

眼看我要失控,妈妈无奈把我锁进房间,和爸爸轮番日夜看守,我才没有在“姐姐”的引导下走上绝路。

那些天,她和爸爸吃睡不安,瘦得形销骨立。

在这之后,“姐姐”很久没再出现。我劫后余生,加上治疗的结果,病情慢慢见好。

可我却仍然无法从悲痛中恢复。

对于“姐姐”的存在,我潜意识里是矛盾的。因为既想赶走她,又盼着她能留下。现在她终于离开了,我的心也随之空了一半,很凉,很痛。

见我日渐好转,爸妈跟校方沟通后,让我重新开始去上学。我走进校园,才发现自己真的已经离开好久,只能插班低一届的年级。

并且我感觉到,我好像记忆力出了些问题,想起往事,总一截一截的。

所以当我听到一些传闻时,着实吃了一大惊,这才意识到,姐姐的死恐怕还有些其他原因。

4

我们县城是个弹丸之地,人们观念守旧,比方说有很多长辈们。

彭诚爸爸从看守所出来后,他家生意突然一落千丈,他一直怀疑是彭诚带着姐姐冲撞了洪婆婆,招来怪罪。

后来族人大闹责骂,他更加觉得姐姐不但得去赔罪,还得配合他们跳一次驱邪舞。

彭诚原也觉得可笑,但拗不过他爸软硬兼施,终于让步,以重新开始约会做借口,想见姐姐一面。

他几番纠缠,姐姐放不下对他的感情,犯了傻,到底还是去见他了。等上了彭城叫来的车,她糊里糊涂被他带到婆婆庙。

姐姐很生气,两人吵着吵着,月上中天,彭诚悄悄躲开,换几个穿着奇特服装、佩戴五色面具的老人登场,对着姐姐舞将起来。

月黑风高,四处一片死寂,只有怪异舞者尽显狰狞,还有庙里供奉的婆婆神像似笑非笑地看着姐姐。

姐姐被吓坏了。她恐怕从没想过,自己会被当作魔鬼驱赶,而这样驱赶她的人,正是她青春懵懂时爱上过的人。

这应该就成了压倒姐姐的最后一根稻草,她终于选择放弃生命。

这事流传开时,姐姐已经去世,我也开始生病,爸妈因此更是瞒着我,不敢让我知道。

直到此刻传到我耳中时,它早已被流言描绘得如同恐怖片。

我找到彭诚,要他把事情说清楚,到了最后,他反倒对我大喊大叫。

“我遭了报应了,这还不够吗?你还要把我怎么样?!”

“你还好好上着学,有什么报应?!”我也发飙。

彭诚恨恨地说:“我家生意破产,欠了很多债,爸跑路了,我和我妈现在连房子都没得住,现在你满意了吗?”

我有什么好满意的?他爸失踪,我姐姐就能回来了?可仔细想想,这事也可算报应不爽,天道好轮回。

回到家,我问爸妈,姐姐被跳驱邪舞的事是不是真的?彭诚他爸是不是因为心虚才躲起来?

爸妈听到我提这件事,脸色就有些不好看,既不承认也不否认。我心里就有了数,姐姐死前,确实是受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折辱。

我咬紧牙关,浑身哆嗦,妈妈劝了很久才平静下来。

她安慰我说:“彭家是真的破产了,他爸也是真的跑路。

“这也不奇怪,毕竟这些年遍地都是债务风波,咱们县里曾经风光无限的老板们,逃了的不知有多少。

“总而言之,彭家确实也算遭了报应,他们即便活着,也水深火热。”

这些话总算让我心里好受些,平静之后,真的好盼望姐姐能回来。如果她肯,我愿借我这具身躯带她去看看,害她殒命的人,现在过得也十分糟糕。

第二天早上醒来,我象往常一样去吃早饭,却突然在稀饭里又吃出奇怪味道。这味道我太熟悉了,那是我一直服用的药物。

我被烫着似地丢下碗,看向妈妈,问她:“妈,你为什么又喂我吃药?”

5

我没想到,妈妈在我好转之后,仍把药偷放进我的食物中。

“你老说你好多了,嫌吃药发胖,可你昨天的样子……我总不放心,因为我现在只剩你一个了。”妈妈说。

我知道妈妈在担心什么,她是担心我没好透,会再次犯病。可我就是满心不讲道理的无名火。

我和妈妈赌上了气,开始强烈抗拒吃药。几次对峙之后,妈妈生气了。她沉下脸瞪着我,狠狠地问:“你到底吃不吃?!”

我长这么大,从没见过妈妈这样对我发火。她嘴唇紧抿,显得愈发薄而苍白,嘴角有深刻纹路,瞬间又老了许多岁。

姐姐去世之后,妈妈本来就在日渐苍老,她是真的承受不住了。

“妈妈?”我怂了,怯怯地喊。

妈妈怔了怔,眼神活泛起来,如梦初醒,慌张地摸我的脸:“对不起,妈妈就是……太害怕了。如果你再出点什么事,我不用活了。”

我心生愧意,恨自己不该把妈妈逼成这样。

“妈妈我错了。但是以后直接给我药,好吗?”我小声问。实事求是讲,这样偷偷在饭里放药,我总觉得她想毒死我。

我也不明白,一直温柔和蔼的妈妈,为什么会有这样突兀的感觉。说不定,我的病真的没有完全好?那的确应该继续规律服药了。

妈妈同意了,我们母女和好,那晚她特意来我房间,搂着我睡。睡到半夜,我清晰地听到她在梦中哭喊。

“对不起小锦,对不起……”

我撑起身子细看,发现她已是泪流满面。“格登”一声,在我心底深处,有那么不确定的一环紧紧扣上。

之前,即使是知道了驱邪舞风波,这一环始终无法密闭,我对姐姐的死因其实仍旧不确定,总觉得有哪里说不通。

直到这一刻,我才意识到,在我的家里,还有着什么秘密。

妈妈一定对姐姐做过什么,否则好好的,她为什么要在梦里忏悔?

第二天,我看定妈妈的眼睛:“妈妈,你有什么愧对姐姐的地方?”

爸爸埋头吃饭,妈妈手一抖:“啊?!”

我又继续说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很多事我心里清楚。”

妈妈刚想说话,爸瞪她一眼,又骂我:“小瑟,你好好学习就行,别成天胡思乱想。”

答非所问。我不是傻子,立刻看出来,这言语后头一定试图掩盖什么。

可他们自此始终三缄其口,我再也问不出究竟来,急得如坐针毡。

我好想姐姐,好想听她亲口告诉我,最后的时光究竟经历了什么。那天晚上我曾经感受到的巨大悲痛背后,还有哪些我不知道的真相。

于是在某个周末,我来到江边,打电话约妈妈单独见面。她很快着急地赶来。见到我时,泪都要下来了。

“你这是干嘛啊?为啥要跑到这里来?我快要被你吓死我了!”

迎着凛冽江风,我对她说:“妈,你与其在梦里和姐姐说对不起,不如在这儿。”

妈妈有些慌张:“我那天……说梦话了?”

我点点头,她沉默了。

我又说:“其实今天,我也要跟姐姐道歉,有件事我一直不敢告诉你们……她考试作弊的事情,是我向老师举报的。”

我的泪水纷纷落下,对着江面大声喊:“姐姐对不起!我错了!我错了!”声音传得很远,却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

我明白的,就算姐姐回来,她也不会再原谅我了。

6

那天考试,我题做到一半,突然心里难受想要呕吐,由监考老师陪着去上厕所。

经过姐姐的考场时,下意识透过窗户看了她一眼,竟然发现她鬼鬼祟祟地在偷看。

我气极了。她居然干起这下三滥的勾当!把妈妈的付出当什么了?

妈妈为了她,过的那叫什么日子啊?担惊受怕不说,还要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,她怎么还能如此不求上进,恬不知耻?

除了妈妈的包容,还有我的努力呢?

我完成了自己的学习任务后,还要帮她一点点梳理课业,每天都要到凌晨才能睡。

我们为她操碎了心,指望着她能走上正轨,却发现一切不过是个笑话。

在卫生间呆了半天,我只憋出满眼的泪。出来后,我下定决心要给姐姐一个教训,所以向陪同老师举报了她作弊的行为。

姐姐只注意着教室内监考老师的动静,没料到窗外有眼,被逮了个正着。

我盼着能小惩大戒,根本没想到,姐姐竟会从此走上不归路。我的一时冲动酿下了再也无法挽回的苦果。

她走以后,我时刻不停地想起她待我的好。

她不爱学习,但每天我不睡她就不睡,自己学不进,给我下碗热腾腾的面条也是好的。

她还会悄悄洗掉我脱下的脏衣服,会把零花钱存下来给我买喜欢的书,会在生日送我漂亮的口红。

这样一个姐姐,永远地离开了,一个人。就算她有错,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。

“妈妈,我害了姐姐,我也是坏人……”

我大哭,妈妈也跟着一起哭,她一下一下捶着我:“坏东西!你这个坏东西……”

最后她终于撑不住:“小瑟,不止你一个,妈妈也是坏人!不知道下辈子,你姐姐还愿不愿意做我的女儿,还给不给我补偿的机会。”

她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,精气神肉眼可见地枯败下去。

“你不是想知道我有哪些对不起你姐的地方吗?那我就告诉你。只要你能别再纠缠在这件事里,以后好好生活。

“小锦走后,我活下来最大的希望,就是你能有个好的未来。”妈妈说。

我点点头:“好!”

“你答应了,真的肯放下?”妈妈问。

我说:“真的,把事情弄清楚,我才能真的开始新生活。”

妈妈松了口气,缓缓地往下说。

下一刻,我往后连退几步,摔倒在地,瞠目结舌。

因为妈妈说:“那天晚上你姐姐被跳驱邪舞的事情,其实我是知道的,她向我求救说害怕,腿软逃不掉,让我接她回家,我把电话挂断了。”

她哽咽,半天才继续:“她回来后,就再也不肯跟我讲话,我又担心又后悔,想来想去,鼓起勇气打算跟她道歉,却发现再也找不到她了……”

我僵住,好不容易才发出声来:“为什么,你为什么不救她?”

妈妈声音很轻:“因为大家都说你姐姐确实有问题,我后来也这么觉得了。所以想着跳一跳驱邪舞,说不定能让她回复正常。”

我要疯了,胸口撕裂般疼,拼命嚷:“妈你疯了吗?相信这些胡说八道的迷信?再说姐姐她哪里不正常了?!”

话音刚落,我转念一想,渗出冷汗。

其实在我眼里,何尝不是一样把姐姐看成不正常?因为她不爱学习、早恋、和男孩深夜不归。她还作弊……

所以我才将她举报给老师,想要给她一个深刻教训。我这样的行为,和驱邪舞,真的有什么区别吗?

归根结底,是我们这些自以为正常的人,把姐姐逼上了绝路吧。

7

我没有资格责怪妈妈。

她文化不高,生我们时年龄又偏大,抚养不易,因此最大的梦想就是两个女儿要有出息,她不怕辛苦不怕花钱,最怕的就是我们不乖。

我很听话,学习永远优秀,但姐姐却总是让她头疼。姐姐温和敦厚,可就是不喜欢读书。

我其实一直知道,妈妈会冲姐姐发脾气,会忍不住埋怨她。因为妈妈实在不喜欢一个胸无大志、老实得几乎显傻气的、只懂得和她抢家务做的女儿。

正因为如此,我在妈妈梦呓时,才会怀疑她是不是情绪失控,对姐姐进行过责骂和惩罚。

但在此之前,我对姐姐受过的委屈视而不见,并且说到底,我也是怨姐姐的。明明是姐妹,为什么我能做到的,她却做不到?

我甚至觉得她就是欠收拾,就该给她的脑子洗一洗,再塞进一些让人喜欢的东西,好把她塑造成个大家满意的新人。

我一个十来岁的年经人尚且如此,何况年近半百的妈妈呢?

看着迅速老去的妈妈,我知道旧事重提的话,只会让她更伤心。只能将这些事就此放下,能令她苦涩的日子得以假装平静。

我学着所有人,珍惜当下,努力想要忘了姐姐。

当下很好,一家人在一起,有吃有穿,有屋檐可挡风遮雨,可这一切,没有姐姐的份。

姐姐的尸体一直没找到,爸妈在老家买了墓地,找个假期,拿了些姐姐的衣物,我们回去给她做衣冠冢。

老家距离县城十来公里,是在山谷深处的一座老房子。爸前几年回来重新修葺,供我们回家祭祖用。

这里也是我和姐姐儿时的乐园,房前屋后,似乎都留有她的音容笑貌。

妈妈见我发愣,安慰我说,到了这里,她也会忍不住想起姐姐。爸爸听了冷笑一声,自顾自去忙晚饭。

我知道,出事之后,爸爸对妈妈,其实一直都不肯真正原谅。

我好久没来,发现房子里又添了不少新设施。空调电视都有了,网络也接进山里。厨房重新装修过,杂物间还多了冰箱、冰柜用来储藏食物。

早上醒来,我看着屋顶炊烟升起,耳边是溪水潺潺、林鸟啾啾,说不出的自在惬意。多么好的生活,只是姐姐不在了。

起床后,我发现灶膛里余烬未灭,家里却到处不见爸妈身影。找了几圈,心中有些慌张。

我们村沿山而建,因地势原因,户与户之间住得本就松散,如今又大都搬走,因此四下里几乎空无一人。

高声呼喊后,见到爸妈从远处走来,我这才惊魂稍定,突然感到有些好笑。这是我熟得不能再熟的地方,怎么会害怕起来?

爸妈走近,我看妈妈肩上架着钉耙,爸爸手上掂着一柄铲子,两人脚上还沾着新泥,于是问:“你们别是去偷人家地里的东西了吧?”

妈妈瞥我一眼:“胡扯!”

我不依不饶:“那你们一大早全副武装去干嘛了?粥都煮糊了也不管?”

妈妈低了头进厨房收拾,爸爸叹口气苦笑:“放心,我们不是小偷,只是去修整爷爷的坟,把锅里的粥给忘了。”

我也笑了,原来如此。远处那片松林里,原是我们的家族墓地。殡葬改革后不给再使用,但也未曾迁坟。

我说:“难得回家,等会我也去给爷爷奶奶磕个头吧。”

爸爸突然变了颜色,气恼地说:“你能不能别闹了?不年不节的,磕什么头?!”

奇了,我只是想去拜拜爷爷奶奶,哪里就闹了?

还是不对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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评论列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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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5-05 11:05:22

确实不错,挽回了不少濒临离婚的家庭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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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12-05 12:12:08

发了正能量的信息了 还是不回怎么办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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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11-11 07:11:23

被拉黑了,还有希望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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