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:聊天时我感叹前途渺茫,男神马上回答:怕什么,有我养你

情感导师 5565

 添加导师微信MurieL0304

获取更多爱情挽回攻略 婚姻修复技巧 恋爱脱单干货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

1

我一直都喜欢“青梅竹马”这个词,用它来形容我和林子渊真真是贴切。

他虚长我半岁,平日里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和我唱反调。我想学民族舞,他就要去跳街舞,我要去学琵琶,他就要去拉二胡,后来,我长大了,品味好了,想学西洋乐器了,他就开始弹钢琴了。

故事:聊天时我感叹前途渺茫,男神马上回答:怕什么,有我养你

他住在我家楼上,以前阳台上摆弄着很多花花草草,后来我找他的时间多了,每次扔东西上去,都会砸到他家那些名贵的盆栽,他在上面咆哮:“何轻舟,我把你卖了信不信!”

我当然不信,他怎么舍得。

我四岁学画,每次回来的时候都是一身油彩,他嫌弃,总离我一尺远,盯着我皱眉:“好难闻。”我气得打他,拿起油桶里的刷子在他背上一刷,白色衬衫浓墨重彩,他捏着我的脖子,差点吃了我。

林子渊有很严重的洁癖,我一直都知道,曾经我拉着他在泥里打滚,他浑身颤抖满眼惊恐地看着我,颤颤巍巍道:“何轻舟,你这个脏东西。”

我伸手,甩了他一身的泥点子,叉着腰倨傲地说:“林子渊,你也脏了。”话还没有说完,我们便又扭打在了一起。

我七岁开始上学的时候,林子渊开始学国画,那时候我的美术在同年龄的艺术生里面已经算是小成了,我呛他:“你不是说颜料难闻吗?”他白我一眼,拿出自己刚刚画出来的雪景寒梅递给我,我捧着贴近我的鼻子,轻轻嗅着,是淡淡的墨香气。

后来,是多久呢?大概是我二十岁的时候,我绝望地抛下一切飞向英国,他拦下我,好半晌了也说不出一句话,可我却在他红了的眼眶里,慢慢叙述这些年我和他的一切,他只红着眼看着我,然后我听见了许多这些年我都不知道的东西,其中就有他学国画这一条。

那时我才知道,林子渊闻不得刺激性的气味,他纠结了好些年,才选了墨香浅淡的国画。

他说:“舟舟,我想离你再近一些。”

可你们知道的,无论你为一个人做了什么抑或是牺牲了什么,不到绝境的时候,你是不会说出来的。绝境的时候,是什么时候呢?大概是你以为他要离开你了,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
你不会轻声细语将你的牺牲当作风花雪月讲给他听,你会歇斯底里地崩溃,把曾经的付出当作最后的筹码,既可笑,又,可怜。

可怜,这两个字的确适合我,后来好多人提起我,都会带上这两个字。

“瞧,何轻舟多可怜啊。”

“是啊,林子渊都不信她。”

“太可怜了。”

可那是后来的事了,现在的我还是幸福的。

林子渊坐在我旁边,这是我拧着他手臂逼着他去找老师说的,我猜他一定说得恳切装得好一副眼泪纵横的模样:“老师,何轻舟,爹不疼娘不爱只有我只个青梅竹马了。”一定是这样老师才同意的,毕竟他在榜单上的第一名,而我在最后一名。

我没有告诉林子渊的是,我也去找了班主任了,他却义正辞严地拒绝了我:“何轻舟,你的成绩这么差,就别祸害林子渊了。”

我和林子渊,怎么能是祸害呢?我们是青梅竹马,这世上最般配的两个人啊。

那时我才多大,十岁,抑或是十二岁,天真无邪、懵懂无知的年纪,我对成绩这件事情一直都是没有任何关注的。

我操着艺术的笔,教我美术的老师是在国际上都赫赫有名的,我一直觉得,我和那些只知道埋头写作业的人不一样。

因为在他们迷茫无助只知道跟着父母指的路埋头苦行的时候,我已经操着人生的巨斧开始在路口披荆斩棘了。

所有我重要的人,曾经都来劝过我,说要先把学习当主业,这些艺术的当副业就好了,你不能这样孤注一掷。

可我若能听进去我就不是何轻舟了,少时的何轻舟,什么都没有,只有胸口的一腔热血和不知道哪里来的孤注一掷的勇气,我对所有人说,何轻舟以后会是一个艺术家。

我是那么坚信自己以后可以闯出一片天。

他们都笑我,只觉得孩子的话做不了真,我也笑,只有林子渊站在一旁,静静地看着我,没有笑我而是很认真地看着我。他极少用这种眼神打量我,更多的时候,他只是轻飘飘地白我一眼,说:“何轻舟,你怎么这么烦。”

那天晚上,他拉着我上了天台,我头一回觉得天空离我这般的近,仿佛我一伸手就能触碰到,楼下高楼林立,鳞次栉比,城市的灯火浮现在半空,仿若白昼,林子渊说:“舟舟,你带着你的孤注一掷朝前走吧,我在后面扶着你。”

我托腮认真地看着他:“要是我真的最后一无所成呢?”

他朝我一笑:“我养你啊,怕什么。”

你看,我那时候年少天真,生活贫瘠却又富裕,我有笑不完的话题,有默默陪伴的林子渊,有待我极好的父母,我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是圆满的,如果我不曾遇见夏芷。

2

要问我人生中哪一刻最后悔,一定是我16岁的那个盛夏。

后来我一直在想,如果那一天我没有把受伤的夏芷背回我家,我和林子渊相爱相杀的生活是不是就不会变了。

可人生没有如果,若是能够重来,面对受伤无措的夏芷,我仍旧会背着她一步一步走回家。

和夏芷相遇的那天,她摔在地上,膝盖脚腕摔了一大块,我想也没有想,就蹲在她身前背着她回了家,我的父亲是医生,家里跌打损伤的药常备着。

林子渊在楼上看着我背着夏芷,忙不迭地跑了下来,我气喘吁吁地对他说:“接着,累死我了。”林子渊扶着她,一步一步上楼,我用手扇着风:“你这要走多久,背上去不就好了吗?”

他回头瞪我,我闭了嘴,在他们身后看着这场冗长的路途。

后来和夏芷说话我才知道,她也是三中的,我当时开心得不得了,连忙同她说:“我在二班,你随时可以来找我玩。”

这是我这辈子说过最后悔的一句话,因为当时的我满心欢喜,以为自己认识了一个新朋友,完全没有注意夏芷看向林子渊的眼神。

后来我和林子渊的二人组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变成了三个人,那时候我高一,文化课一塌糊涂,美术作品已经拿了好些大奖了。

后来我去了另一所学校开始专心学美术,两所学校离得不远,林子渊每天都会来接我,我坐在他的自行车后,将脸贴在他炙热宽厚的背上,感受着他的温暖。

放假的时候,我拿出了两张票给林子渊:“你去给夏芷,我们三个人一起去看展。”

他掀起眼皮看向我,当着我的面撕了一张票,我大惊失色:“你干什么?”

他将另外的一张票折好小心翼翼地揣进了兜里,睨着我道:“我们两个人去,为什么要带上别人。”他说得认真,好看的眉头皱起,我却莫名的心花怒放。

我本来也没有打算带上夏芷,这些年我和林子渊天南海北地逛,何时身边有过其他人。我承认我在试探林子渊,而他很成功地取悦到了我。

那年的暑假我和林子渊两个人坐上了前往俄罗斯的飞机,他睡在我身边,神态安然,是我后来不曾有过的时光。

下了机之后,我们就直奔我姑姑家,别墅里面没有人,我和林子渊丢下了行李之后就往外面跑。

街道上有很多流浪诗人,还有免费作画的艺术家,我拉着林子渊在一旁排队,正午的日光打在我们脸上,暖暖的,像是恋人的手。

林子渊问我:“舟舟,艺术家是什么?”

我沉思了半晌,指着眼前衣衫褴褛手上画笔不停的男人道:“就是所有哪怕生活依旧苟且,眼里却装着诗和远方的人,他们从不曾为生活妥协过。”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句子了。

林子渊拉着我的手,很认真般道:“舟舟,你要好好追逐你的诗和远方。”后面的话,他不用说出来我也明白,可他还是说了出来:“你朝梦想走,我朝你走。”

面前作画的男人笑着说:“你们真登对。”

林子渊揉着我的脸,我摁着他的头,一同对眼前的男人点了点头。

可不是登对吗?相差无几的家世,各自优秀的专业领域,随着时光变迁慢慢长开的好看模样,如果这样的两个人还不能在一起过一辈子,那该是要什么样的人才行。

后来,我前往英国就医的那几年里,某个深夜,林子渊给我发来了这幅画,当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,欲语泪先流,我冷冷地说:“烧了吧。”

我拉着林子渊四处逛着,一旁有西装革履的绅士向美丽的小姐求婚,火红的玫瑰俗气又艳丽,衬得他们甜蜜又幸福。我咬着林子渊给我买的冰淇凌,凉得口齿不清:“台词不是我养你啊,真是差评。”

林子渊在一边慢吞吞地红了脸,声音颤抖问我:“你想以后别人跟你求婚的时候,说我养你吗?”

我点点头,冲他笑得粲然:“还要加一句,怕什么。”

林子渊在我的笑声中彻底红了脸。

原谅我学识浅薄,这辈子听过最动人的话也不过是幼时林子渊的那句:“我养你啊,怕什么。”

3

思及此,也就是这时,我同夏芷的关系变得微妙。我和林子渊的朋友圈发的旅游照片下面有人说配一脸,夏芷少见地评论:“是吗,人家是兄妹,你可别乱说。”

我看着她的评论不知道哪里不舒服,反正就是不舒服,后来我才知道,那是一种危机感,一种别人攻城略地的危机感。

等我再去看的时候,夏芷已经删了那条评论。开学的时候,夏芷对我仿佛与从前无二,可言辞之中却总带着疏离。我们仍旧三个人一起回家,她却总爱走在林子渊那一边,和他谈论着我如何努力都挤不进去的数学物理。

那是第一次,我有些后悔,没有好好学习。

我明白夏芷的小心思,可我不想戳破她,确切地说,是不屑。

一个女生若是对另外一个女人的觊觎不屑一顾,只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她身边的那个男生给足了她底气。

林子渊给我的底气,足够我眼高于顶,不和任何觊觎他的女孩子拈酸吃醋。

她们,都不配。

我自小便是如此,对人装得乖巧,脾气看着也是顶顶的好,可只有我自己知道,我藏在骨子里的傲慢和恶劣。

夏芷和我彻底摊牌的那天晚上,是高二的期末,那天林子渊因为有事提前回去了,只剩下我和夏芷一起走回家,熟悉的路途,往日里叽叽喳喳的三人,忽然变得冷清,我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。

良久,走到分岔口了,我正准备笑着同她挥手告别,她却突然开了口:“舟舟,我喜欢林子渊。”

我愣了愣,继而笑了笑:“我知道。”

我当然知道她喜欢林子渊,一个人的喜欢是骗不了人的,可我不在乎,因为她的喜欢于当初的我而言,既不值一提又自取其辱。

我同林子渊相识17年,从我出生那一刻我就和他在一起,我们一起长大,一起学舞一起捣腾相差甚远却又息息相关的乐器,我们一起看惯了春夏秋冬赏遍了人间美景。

而这些时光里面,只有我和他。

我允许所有人肆无忌惮地张望我的少年,不为别的,因为我知道我在这里,她们的喜欢干不过时间。

我们是青梅竹马,简简单单的四个字,便是旁人无法跨越的鸿沟,哪怕努力一辈子都没有用。

夏芷咬牙看向我:“你不担心吗?”

我恶劣地冲她一笑,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慢和讥讽,漫不经心道:“你不值得我在乎,任何人都不值得,因为他的眼里只有我。”看着夏芷瞬间苍白的脸色,我知道这段塑料姐妹情,彻底地回不了头了。

我无所谓地耸耸肩,说实话,我从未在意过我身边除了林子渊之外认识的任何一个人,因为我知道,他们只能陪我一段时间,我和他们的缘分,也只有短短的几年,到头了,就要分别了,我又会遇见新的人。

可林子渊不一样,他是要和我从年少懵懂走到垂垂老矣的人,我是那样确定,我们美好而又甜蜜的未来。

4

一晃眼到了高三,我要前往北京参加集训,走的那天林子渊和夏芷前来送我,我看着夏芷眼里藏不住的喜悦不由失笑。

林子渊过来抱了抱我,闷闷道:“放假了我就去找你。”

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,狡黠道:“闭上眼睛,我给你贴一个我的印记。”他听话地闭上了眼,而我在夏芷越来越白的脸色下,轻轻地吻了林子渊。

他猛地睁开眼睛,脸色爆红,一如小时候被我调戏却又拿我无可奈何的模样,我冲他眨了眨眼睛:“我还从来都没有和你分开这么久,亲一亲又怎么了。”

林子渊无可奈何地看着我,我冲他挥了挥手,钻进了人头攒动的飞机场,我知道我的少年一定会乖乖等我回来。

我考试的那天,林子渊和夏芷坐飞机来看我,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身旁的夏芷,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真是,麻烦了。”

我对夏芷的喜欢,既不屑一顾又不得不在乎,因为我不在的时间里,是她在陪着林子渊。从心里实话实说,我不是个好人,我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,所以,我开始厌恶夏芷,厌恶她读不懂人脸色,厌恶她明明知道却还想要来插一脚。

考完那天晚上我们去了酒吧庆祝,喝到兴起时,我去了洗手间,我正在里面刷着朋友圈动态,下一瞬间便被四周的惊呼声惊起,正当我准备推门而出的时候却发现门被锁了,我下意识地喊出了夏芷的名字:“夏芷。”

我以为她不会回答我,没想到她却应了声:“何轻舟,失火了,你猜,你今天能不能活着出去?”我听着她丧心病狂的话心里一惊,接着外面就传来了林子渊的声音,我急忙大声喊他,却被外面的呼救声掩盖,火势逐渐蔓延过来,我用力地踢着门却没有人理我。

我陷入了昏厥,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了医院,林子渊疲倦狼狈地站在我身旁,还有夏芷。我捂着胸口用力地咳嗽着,摸着旁边的杯子就砸了过去,夏芷没躲,不偏不倚被我砸了个正着,额头冒出鲜血。

林子渊震惊地看着我,急忙去扶住跌在一旁的夏芷,回头冲我吼道:“何轻舟,你干什么,要不是夏芷最后冲进去救你,你早就死了!”

我攥紧了拳头看着下方鲜血淋漓的夏芷,气急败坏地抓起桌子上刚削好的苹果砸了过去,这回没砸到夏芷,林子渊挡在了她跟前,我看着他额头间红起来的那一块,眼泪瞬间流了下来:“明明是她把我关在洗手间的!”

林子渊抱起夏芷,失望地看着我:“你去的洗手间,一早就是坏的,酒吧的经理都说了。”我怔怔地看着他们,林子渊抱着夏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的病房,临走前,我看见了夏芷嘴角的那抹笑。

我如同吃了苍蝇那般难受。

我曾经看不上的人,从未放在眼里的人,原来是这般的有心计,不过是动动脑子便让我成为了众矢之的。我伏在病床上,无声地啜泣。

5

林子渊来看过我,却是让我去和夏芷道歉,我朝他冷笑:“我还嫌我砸轻了。”

我知道,只要我软一点,做足了所谓的面子,装模作样地去和夏芷道个歉,我的林子渊就又回来了,可我不,我这辈子都不会去。

我是何轻舟啊,自命不凡却又死犟到底的何轻舟。我有我的骄傲,我做不来表面上的那一套,就连装,我也不屑。

林子渊再一次失望地离开了,瞧瞧,夏芷真是我命中的克星,为了她,从小到大在我跟前百依百顺的林子渊竟头一回和我红了脸。

出院那天,我的父母来接我,我走到夏芷的病房时,看见林子渊在给她喂粥,我仰着头,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。

林子渊,我不要你了。

我和林子渊就这样开始冷战了起来,其实是我单方面,他来找过我,我对他说那天的事情,他不信我。

真是可笑,我朝夕相处的人竟然不相信我,我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容,自嘲着朝后退了一步,用力地甩上了门。

林子渊他,不信我。

6

我开始出入酒吧,林子渊总会跟着我在门口等我,我不再搭理他,也就是那时,我认识了苏晨,一个女警察。

我醉得糊涂,苏晨在我身边稳着我,她是我朋友带来的,我哭着对她说我和林子渊发生的一切,她搂着我,无奈地说:“傻孩子,哪里有酒吧没有监控的,姐姐帮你。”我傻傻地看着她。

可惜我没能等来苏晨帮我却等来了色盲症,一夜之间,我看不清任何的颜色,我跌跌撞撞跑下床,努力触摸着这个世界的一切,崩溃地哭了出来。

母亲带我来了医院,医生说是火灾留下的后遗症,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好了,我哭得崩溃,林子渊在一旁抱着我,颤抖着拍着我的背:“会好的,舟舟,会好的。”

我猛地推开他,再次重复那天所发生的一切,真是可笑,我都到了如此地步,他却仍旧还不信我。

我用力擦干了脸上的泪,绝望地同他说:“林子渊,你走吧。”

那一刻我是真的心死了。

后来,我再也不愿意看见林子渊,他每次来看我都被我拒之门外,母亲看着我颓废的样子,哭着对我说:“舟舟,我们去国外治疗。”

我看着外面黑白的世界,茫然地点了点头,走吧,再也不要回来了。

我19岁这一年,失去了人生中最宝贵的两样东西,我的理想和我的挚爱。

我和林子渊,回不了头了。

评论列表

头像
2024-03-22 16:03:12

我感觉老师还是蛮好的,上次分手都特别难过,后来听了情感调解之后,我也很快走出来了

头像
2024-02-22 20:02:46

老师,可以咨询下吗?

 添加导师微信MurieL0304

获取更多爱情挽回攻略 婚姻修复技巧 恋爱脱单干货

发表评论 (已有2条评论)